秦观面露难色:“陛下,臣等进宫,都要受禁卫军严格的搜身,身上藏不住任何东西,陛下如果是有什么旨意要臣等带出去的话,恐怕臣等根本做不到啊。”
谢运点头道:“如果是口谕,臣等可代陛下传达。”
姜居勉强笑了笑:“有三位为朕传递消息,朕至少能知道朝中发生了什么大事。”
王直气愤道:“陛下,难道陛下连朝中的情况也不能向身边的人问询吗?丞相竟然如此对待陛下,实在没有人臣之像!”
谢运喟然长叹一声:“还请陛下稍加忍耐,容臣策划些时日,等微臣的谋划成功,一定能帮助陛下重返朝堂。”
秦观问道:“不知谢兄有何良策?”
谢运一声冷笑:“秦兄敢问,我却不敢说。”
秦观脸色一变:“谢兄此言何意?”
谢运冷哼一声,故意不回答秦观的话,转而问王直:“王兄,你可知道,那日我等在樊楼聚会,徐远泄露了丞相的隐秘,告知我们丞相在醉花楼有姘头。然而昨日,徐远就被他父亲亲手杀了,头颅送去了丞相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