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走,嫡姐也消停了,自个蹦着就同宴淮安上了轿子,一行人吹拉弹唱着去了侯府,到了侯府,宴淮安依旧没理会嫡姐,他小心翼翼的将我扶了下来,人前万般的恭敬,外人都说,永安侯府对官家,忠心耿耿!
我与侯爷同坐主位,瞧着这两人拜堂,瞧着嫡姐被送入洞房。
宴上我心里郁结,推杯换盏的,多喝了几杯,一时觉得整个人昏昏沉沉的,玉珠见状扶了我去后厅歇息。
我揉着头疼的额角,却还极力的保持着自己的体面,玉珠扶着我进了屋,我瞧着屋里红绸满布,不由怔了怔,“玉珠,咱们这是到哪了?”
两个丫鬟扶着我,玉珠替我更衣,“娘娘衣裳湿了,奴婢为娘娘换套新的。”
我醉得昏昏沉沉,任由她们摆弄,换了衣裳,她们就扶着我在塌上小憩,我闭目养神了好一会儿,意识朦胧间,门吱呀一声推开,宴淮安一身大红的婚服走了进来。
我总感觉这是梦,他坐在床边低喃道:“毓儿,其实本该嫁给我的人,就是你。”
我抬眼目光朦胧的瞧着他,“淮安哥哥……”
他内心一震,轻轻的将我扶了起来,柔声道:“今日你我大婚,还有合卺酒没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