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完瞳孔,艾琳说:“可能是脑震荡,医生来了,一定要告诉他你的脑袋受过撞击。”
“明白了。”
艾琳看着侍从:“有没有其他能固定头部的东西?厚纸板什么的都可以。”
侍从慌张地环顾四周。这时,刚才的侍女拾起散落在地板上的书,捧着问艾琳:“这个行吗?”
艾琳接过来,贴近达米亚的头比照了一下,书本的宽度在肩和耳朵中间,艾琳将书本卷成筒状套在达米亚的脖子上作为颈椎的支撑,再让侍女解下衣服上的细绳用来绑紧固定。做好头部的处理,艾琳对侍女说:“肩膀复位的时候会非常痛,要防止他咬到舌头,有没有布头之类的塞在他的嘴里?”
听到艾琳这么说,达米亚苦笑一声,说:“不用特意去找布头,我就这样咬住袖子就行了。”说着抬起右手,咬住袖子,对艾琳笑了笑。
艾琳点点头:“谢谢。骨头复位的时候会非常痛,安上去就不痛了,请忍耐一下。”
达米亚嘴巴稍稍松开袖子,说:“我虽然不是武士,但这点儿胆量还是有的。即使失败也不会怪罪你,就当是你对我昨天行为的报复。”
艾琳不由得笑了:“那么我开始治疗了!”
艾琳让侍从在背后牢牢顶住达米亚,她用双手抓住达米亚的左手腕和胳膊。将脱臼的骨头复位是个力气活儿。达米亚忍着剧痛,大汗淋漓,艾琳也满头是汗,终于把骨头复原到原本的位置。很长一段时间,谁都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