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芽芽骑着车就去种子研究公司了,钟教授不在,听说是到大学去上课了,芽芽又呵斥呵斥的朝那跑,在门口守了好一会儿。
钟教授依旧打扮潦草的从校门里走出来,瞧见芽芽也一怔,面上有几分尴尬,他不会哄小姑娘,要是再来哭一场很难办。
芽芽跟人握了握手。
“钟教授,咱们也算半个老熟人,我的履历不用说,同辈分的医生里,比我有能耐的应该没多少,刚才我看了下你的简历,感觉还可以,各方面比较符合我的预期。
我也有信心保障这个团队成员安安全全的完成任务,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芽芽掏出两张油印好的登记表,“登记表组员都得填,其他时候我都没有空,周五下午到医院来体检,不要迟到。”
芽芽的脸上就差写‘不要不识抬举’几个大字。
她心里也没多大的底,直到周五下午瞧见钟教授沉着张脸出现在急诊楼外边。
芽芽手里还有活,也是个老大爷,流鼻血能浸湿一张手帕,从进急诊大院到坐下来,一路上都在淌血,可吓人了。
老伴还不在意,询问什么时候可以走。
芽芽跟人科普流鼻血流得这么多的严重性。
一天流够五百毫升都是大出血了,一条手帕都给泡湿了还不紧张呢,两张老脸一脸不信的说她就知道吓人。
不就是流鼻血吗,她老板今年七十岁,回家吃七个杏仁,等八十岁的时候吃八个杏仁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