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期摇可摇头,道:“不是消失,或者说,其实它从未笼罩过我。”
“为什么?”
“因为在太阳落山那一日,我成佛了。不多不少,刚好比你多一天,一天之隔的神位,让你的业力无法规束我。我依然可以记得你,在这几千年没有你的世界里,独自悲戚。”
“所以这些年你一直是在演戏?”般若用了很久才消化了他的话,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又想起他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一股发自内心的恶寒又升腾而起:“你看着我在你面前装失忆,装不认识,很好玩吗?”
“不好玩。”泽期如实道:“我想忘记,可是忘不掉。我也知道,你想让我忘掉一切,是为我着想,那么我便如你想象的那样去好好活着。你想让我变成什么模样,我都会如约照做。可是这里,却清晰地告诉我,我永远也忘不掉。”
泽期指着自己的胸口,拿着般若的手贴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