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外面累了,满足了,回府后自然对她这个发妻没有精力再去做什么。
一股子彻底的寒从脚底蔓延到心口,瞬间冷到全身四肢,苛氏的手指都在颤抖,看着桌上冷掉多时的酒菜,委屈的泪涌了上来。
魏依柔发现苛氏不对,抬起头,“娘亲,您怎么了?”
爹爹时常这样,今日娘怎么还哭了?
苛氏怕女儿看出端倪,慌乱擦掉脸上的泪,“无事,只是心疼这一桌上好的酒菜。我去前院看看你爹爹,给他送碗醒酒汤。”
她心里憋着事,今天不问出答案,这日子都没办法过了。
“娘,我陪你。”
“不用,你忙你的,我去去就回了。”
书房内,魏汉生躺在床上,满足地轻哼了一声,他的调任已经下来了,是他心心念念的工部管事一职。
平阳侯给他穿了小鞋,却得到了定国公小公爷的帮忙,这一次调任还是去大同府,一个油水极多的地方。
他得意之时,房门被叩响,苛氏贤惠地喊了一声,“二爷,听下人说您喝多了,我送点醒酒汤过来,你喝过再睡。”
魏汉生心情好,唤了一声,“进来吧。”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苛氏一脸憔悴地进来,亲自端着醒酒汤。
魏汉生睨了她一眼,破天荒地关心了一句,“脸色怎么这么差,是近来操劳分家的事情累到了?”
“没有。”苛氏坐了下来,随后一双眼睛落在魏汉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