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德公!”
刘备摆摆手,强撑着虚弱的身体,扶起了陈应。
陈应感触不已:“玄德公,你们怎么……怎么会落得如此境地?”
刘备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令尊和令兄近来可好?”
陈应眼角已然浸湿,又拱了拱手:“有劳玄德公挂念,家父家兄一切尚好!”
“哼!”张飞在后面重重冷哼一声,不满道:“当了人家的顺民,躺在家里吃肉喝酒,焉能不好?”
虽然张飞压低了声音,但刘备和陈应却都听见了。
刘备责备地回头看了一眼,又回过头来:“陈三子既持使节,想必是受吕布所托,不知此行有何事相商?”
陈应满脸羞愧:“不瞒玄德公,我的确是吕布的使者,不过我来,却是来扭转玄德公的境遇的!”
“家兄已说通了吕布,准玄德公率领本部兵马返回豫州,吕布会以小沛相赠,以此作为玄德公的落脚之地!”
张飞一瞪眼:“好哇,我就知道,陈登也是和吕布一条心的!”
“你们陈家父子,藏的比谁都深!说,你们什么时候和吕布勾结到一起的!”
“三弟!”刘备回头呵斥了一声,但脸上却并无责备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