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精神上的大病。
她咧开牙齿唾骂他:“你这是犯法!”
闫筝压住她,咬牙切齿:“这样不是更般配!”
唐浅气疯了,无力的耷拉下脑袋,斜眼看他:“方想年跟你说的就是这些?霸王硬上弓,会反抗的屎都比平常香?”
闫筝的肩膀一下就塌了。
因为方想年教的不是这些。
方想年说,要示弱,要嘴甜,要顺着来,要学电视上一见倾心、再见波折、却生死不相离的老套故事,女人们太容易被这种低廉又不负责任的爱情打动,她们管这叫梦幻。
闫筝听了,也做了。
但感觉这不叫梦幻,叫天方夜谭,因为这人端的让他觉得攀不上、求不得。
尤其是一双眼睛,不怕也不怨,说不上什么情绪,就是冷冷清清,像在看牲畜。
欲、望如潮水褪去,他扒了扒头发,在想一个商人应该怎么做,应该审时度势、宽容并迁、应该要克制。
于是他长出口气,伸手拿掉唐浅已经握在手上的小刀。
还是以前看过的那个。
楼下人像是等急了,在砰砰的砸门。
他充耳不觉,想要和她聊情怀:“你为什么总拿着小刀。”
唐浅起身,从衣柜重新拿件毛衣套上,破的没有脱,鼓起来像充气了的气球。
“为了防着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