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谡当然不会真的离开,听徐晃这么一喊,也就顺势站住,转身冷道:“将军还有何吩咐?”
徐晃却不知如何措辞,只好道:“且先安坐,此事再慢慢商议。”
马谡也不客气,坐到一旁,道:“某倒不急,只是吕蒙急于攻下襄阳而已。”
徐晃听马谡故意这般说话,心中本是恼怒,口中却仍笑道:“适才先生言君侯欲将襄阳相赠,先生可否再详细说明其中原委?”
马谡知道鱼儿已经上钩,笑道:“君侯外被东吴偷袭,内有高平作乱。已经连失荆州,南郡等地。现在困守襄阳孤城,不想赵舒所率援军又被赶回上庸。此时外无可救之兵,内无食用之粮。吴军气盛,襄阳旦夕可破,此诚危急存亡之际也。”
马谡停了一下,见徐晃听的入神,乃问道:“若是将军,将军当会如何?”
徐晃朗声道:“自当与城共存亡。”
“不想将军与君侯一般,只知逞此匹夫之勇。” 马谡微微皱眉头道:“汉中王以君侯恩若兄弟,才将重任托付。若一朝得败便轻言生死,如何对得起汉中王?况城中尚有两万将士,也要与君侯陪葬么?”
“不错。”徐晃点点头道:“留得有用之躯,以图他日报仇雪耻。”
“这才是男儿本色。”马谡激动道:“某等便这般劝说君侯,弃城而走。回到成都,再请汉中王兴兵与吴狗决一死战。”又看了一眼徐晃,乃道:“关君侯深恨吕蒙背信弃义,不愿襄阳落入东吴之手。故谴某前来,将襄阳嫌与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