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大人,你太悲观了。”马汉山很无奈的说。
“不是悲观,是现实。”盖仁聪很肯定的说道。
马汉山还真的可以理解,庙堂上的斗争和潶社会中的派系斗争差不多,如果你平平庸庸的,浑浑噩噩的当一个随波逐流的小官,肯定可以安然“退休”。
但如果你想做点事,想有自己的主张或拥护某一方的主张,那就要有当炮灰的自觉性,更要有牺牲精神。因此这样的人,很多都是不得善终的。
“盖大人,我可以拒绝吗?”马汉山虽然理解盖仁聪,但他并不想带着盖世保这么一个纨绔。
“不可以,但你可以提条件。”盖仁聪也是怪了,一定要将盖世保塞给马汉山。
“盖大人,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安置他啊,让他当跟班小弟吗?他愿意我也不敢啊,盖大人可是我尊敬的人。”马汉山很诚恳说道。
这还真是一个问题,如果马汉山没和吕文宽结拜,盖世保或者可以和马汉山结为异性兄弟,但现在吕文宽已和马汉山结拜,盖世保绝不可以走这个路子了,否则,吕文宽的脸往哪儿摆?
“本官知道马掌门的弟子全都是有学识有一技之长的能人,所以也不敢让马掌门收他为正式的弟子。要不,让他当一个记名弟子?”盖仁聪想了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