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每次都在强调他们没有关系、他们如今没有任何瓜葛,可顾寒生还是跟牛皮糖差不多。
甩都甩不掉的那种。
她将咖啡钱放在桌上,转身往外面走。
在出那道门后,手腕被人抓住。
“阿纾,当初是我的错,我……”他想说,他跟她离婚只是为了重新开始,但如今看来,他的任何解释都只是为了辩解,为了开脱而已。
毕竟,有些伤害已经形成了,并且没有办法逆转。
她的确有被那张离婚证和那晚冰天雪地里的他伤害到,也确实差点儿丧生在那场大火里。
人来人往的街头,顾寒生将凉纾紧紧地抱在怀中,浑身上下每一处骨头都在用力,其实从见到她的那天他就想这么做了。
心上的窟窿逐渐地就被填满了。
顾寒生说,“阿纾,我们重新开始,可以吗?”
凉纾麻木地站着,没有任何反应。
她察觉到男人滚烫的呼吸喷薄在自己脖颈里,伴随着温暖湿润的水渍,像是眼泪,他语气哽咽又卑微,这不像是顾寒生。
凉纾眼睫颤着,她叹了一口气,“我如今宁愿去相亲,宁愿面对像耿先生这样的人也不想回到过去,顾寒生,你难道还不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