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军曹的头部中弹,尸体重重地倒在地上,旁边的几个日伪军,也是非死即伤。其他日军则迅速做出反应,在机枪的掩护下,挺着刺刀呀呀地往上冲。
山坡上滚下来几具游击队的尸体,枪声也变得零碎起来。这时,右前方的山坡上出现了几个人影,传来了一个学生的叫声:“苗教授,你没事吧?”
苗君儒还没来得及答应,却看到日军的机枪手正调转枪口瞄准那一边,他来不及多想,已纵身扑了过去。一掌劈断那日军机枪手的颈骨后,用膝盖将副机枪手的胸膛压扁,接着,他提起那挺歪把子机枪,对准那些往山上冲的日军,射出了愤怒的子弹。
机枪里的子弹刚射完,他就被两个日军一左一右地抱住,他一转身,用枪托击碎了左边那日军的天灵盖,却发现一颗冒着烟的手榴弹已经滚到了脚下,他急忙丢掉机枪,抱着右边那日军顺势斜躺在地。
一声闷响,他晕了过去。
当他醒来时,发觉置身于一辆颠簸的大卡车车厢内,浑身上下都是冻得硬梆梆的血块,身边都是一具具僵硬的日军尸体。想必他穿着日军的军服,日军收尸队以为他是自己人,便把他的“尸体”也给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