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各城防营,捕盗营,江防营,或是厢军体系,掌握在安抚使司,或是赵王控制着,也有提刑司和福州府,泉州,漳州各地的地方官府直接掌控。
福建路禁军五个军,厢军如果全编在一起是十来个军,四万多人的驻守力量,在兵力上当然严重不足,所以处处捉襟见肘。
这是大事,徐子威说的当然不是这个意思,而是赵王揽权,暗中勾联将领,控制禁军和厢军各军各营,这时候正是紧要关头。
南安侯府确实是赵王和林斗耀控制福建的一个障碍,徐子先突然冒出来,等于是另辟一条新路,其部曲完全是自己一手挑选控制,针插不进,水泼不入。不管是安抚使司还是大都督府都对南安团练施加不了影响。
赵王对此当然是有不安,齐王这一手,算是另辟蹊径,原本在赵王府和安抚使司的双重挤压下,威望极高,战功显赫的齐王已经越来越难干涉政务,有了南安团练,等于是齐王在外多布了一颗子,赵王大生警惕之余,也是颇感无能为力。
“我父王所为,无非是天子嘱托。”徐子威知道眼下的这商人并不全然服气,赵王府和蒲家交往极为密切,赵王收纳贤才,广收党羽,仅凭赵王府自家的收入,哪能得够?
很多人以为是天子在暗中支持,这怎么可能?
天子富有四海,但内廷收入有常,都是从国库里一年拨付的二百万贯钱支持,天子钱不够使的时候只能拿内廷多年的积蓄出来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