铎丝说:“几乎不可能在一夕之间做到这种事。想要怂恿你的军官──倘若真有此事──一定需要一段时间。”
“这种事情,丹莫刺尔是个中高手,而我显然低估了他。至于他是怎么做的,我并不知道──威胁,利诱,用似是而非的言论好言相劝。他是玩弄阴谋和鼓动叛变的高手,我早就该知道。”
顿了顿之后,她继续说:“倘若他全然是以武力入侵,我将毫不费力地摧毁他派来的任何部队。谁会想到卫荷竟然会遭到背叛,而效忠的誓言那么轻易就被抛到一旁?”
谢顿自然而然以理性的态度说:“但我猜想宣誓的对象并不是你,而是你的父亲。”
“荒谬。”芮喜尔中气十足地说,“当家父将区长职位交给我的时候──依法他有权这样做──任何对他效忠的誓言也自动转移到我身上,这在过去有许多先例。依照惯例,他们会对新任统治者再宣誓一次,但那只是一种仪式,而不是必需的法律程序。我的军官都知道这点,可是他们故意忘记。我是女流之辈成了他们的借口,因为他们一想到帝国的报复就吓得发抖──假使他们忠贞不二,根本不会有那种事;或者,因为他们一想到对方应允的赏赐就贪婪得打颤──如果我没看错丹莫刺尔,他们绝对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