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他差点要把她头发薅光。
况且这个局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怎么回事。
不能说都是她的错,但她确实也并不无辜。
唐安希也是从上次的发型事件对柏亦凯多多少少有点怵,这会她的目标都走了她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假装和大家打个招呼也转身走了。
她离开后,柏亦凯夸张地深吸一口气,“啊,连空气都变得清晰多彩了呢。”
……
另一边,傅敬辰抱着阮顷盈进了一间休息室,顾泽西找前台拿了简易医疗箱过来。
先把鼻血止住,然后又在鼻周围简单检查了一下,“没有太大问题,只是鼻黏膜受损,回去用生理盐水稍微冲一下就行。”
傅敬辰坐在一旁沉默不语,倒了一根烟顺手点上。
阮顷盈捂着鼻子轻轻道了声“谢谢。”
顾泽西看两人应该是有话要说,丢下一句“我先出去了。”
然后很自觉地把门带上。
傅敬辰走到落地窗边,手指夹着的烟燃起点点星火,连一个眼神都没给阮顷盈。
阮顷盈摸不准他的意思,坐在沙发上绞着手指。
整个环境安静的掉根针在地上都能听见。
半晌。
傅敬辰一根烟抽完,烟头扔在地上捻了捻。
声音低沉,“说吧,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