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明刺史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知鹤还没回来?他这是在罗江县待上瘾了?”
祁大人笑道:“他和杨县令是至交好友,听闻杨县令不擅刑名,或许想趁此机会帮杨县令理一理县务也不一定。”
明刺史就笑道:“他自己的县务都没理清楚,哪有那个功夫?而且杨和书出自杨氏,素来傲气,怎么可能让他插手县务?”
听出刺史对唐县令的回护,祁大人笑了笑,没有再讨论这个话题。
但不止是明刺史,就连益州王都问了一句,“今年不见唐县令上门,他不在城内?”
张节度使愣了一下后笑道:“他公干去了吧,王爷也知道,县衙里的事情都是些琐碎的小事,要费很多的心力,如今又快到春种了,他要忙的可就多了。”
益州王道:“也是,以前只知道唐县令爱刑名,不擅管民务,来华阳县两年民务都一直是交给丁主簿来管,却没想到去年突然接手民务也能做得这么好,显然平时没少做功课的。”
张节度使尴尬的笑了笑,去年算计益州各世家手里的田地安置流民的事他也有份儿。
益州王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儿,看着张节度使浅笑道:“也是唐大人家世显赫,家学渊源,又有张大人和明刺史保驾护航,这才做得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