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里亚博夫斯基唉声叹气地埋怨道,“太阳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出来?没有太阳,我的那幅阳光普照的风景画怎么能够画得出来?”奥莉加?伊凡诺夫娜从隔间走出来,说道:“可是你还有一幅画稿画的是阴云的天空呀,难道你不记得了吗?它前景的左侧是一群母牛和鹅,右侧是一片树林,你不妨趁现在把它画完。”
“哼!”画家紧绷着脸,“难道你以为我就那么笨,竟然连自己该做什么都不知道了吗?”
“你对我的态度转变得太大了呀!”奥莉加?伊凡诺夫娜叹了一口气。
“哼,我觉得好得很呢。”
奥莉加?伊凡诺夫娜的脸上一阵抽搐,接着她就走到炉子旁边呜咽起来。
“对,现在你只剩下哭了——这是最后的办法。还是算了吧!我也有成千上万种理由掉眼泪,可是我是不会哭的。”
“你有成千上万种理由!”奥莉加?伊凡诺夫娜呜咽着大叫道,“最根本的理由就是你已经讨厌我了。一定是这样!”她说完就放声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