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觉得我喝多了?”阿喜有些不爽得撇了撇嘴,明明自己就没有喝多,做的事情也不是连自个都不记得,只是脑袋有些晕而已,却不知为何朝灵和楚文远,他们个个都要说自己喝多了,“我若是喝多了,怎会记得你是四皇子,怎能认出你来,你说,是且不是?”
“倒也说的有几分道理。”楚文远低头笑了一声,接过了阿喜的酒杯来,并不打算戳穿阿喜,只顺着她的说了下去,“不过你比我早来已喝了几杯,这一杯我自饮便可。”
“你便是瞧不起我,觉得我喝不了了?”阿喜努了努嘴,一脸的不乐意。
楚文远笑了起来,“怎会,阿喜姑娘十分豪爽,我又岂会有瞧不起的意思,只不过既是把酒言欢,这重要的便是一个欢字,何必去在乎又喝了多少酒,阿喜姑娘,你说对吗?”
“你倒是说得条条是道。”阿喜耸了耸肩,手里的酒杯放了下来,可视线还是禁不住地一直在楚文远身上打着转,顿了顿,又托着腮帮子一脸笑意得看着他,“诶,不过楚文远,你的话,一向都说的这般好听吗?我看你在宴席之上,也是字字斟酌有进有退,每一句话说出来都能够不得罪任何一个人,还能将立马将气氛“你便是瞧不起我,觉得我喝不了了?”阿喜努了努嘴,一脸的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