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潭,你是早盼着我死吧?”
“我死了之后,你就可以把挖掘大堤的屎盆子扣在我的头上;我死之后,你就可以把丢失饷钱的事情也扣在我的头上。”
“只是这老天有眼,不但不让我死,还要让我回来揭发你的阴谋。”
朱一潭此时额头之上,汗水不断的涌出顺着脸颊流下。
他一边慌乱的擦着汗水,一边慌不迭的辩解道:
“天一,你是不是误会了?”
“挖掘大堤的事情我已经上报朝廷了,而且我还全力支持你做这件事。”
“那饷钱到了之后,我也是第一时间就给押送到了大堤上,只是大堤决口,才把饷银给淹没了,说来我也是受害者。”
转而又看向李承乾和李勣,继续申辩道:
“殿下,英国公,你们可要辨别是非,为我做主呀。”
李勣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开口道:
“大堤决口不是你所为?”
朱一潭听完李勣的话,立刻叫起了撞天屈,
“英国公,大堤决口确系是洛天一所为,和我没有任何干系。”
洛天一双眼喷火的盯着朱一潭道:
“朱一潭,到这个时候,你还在污蔑我。”
“我告诉你,你去的时候大堤还好好的,大堤上的很多士兵和民夫都可以为我作证。”
朱一潭眼珠一转,立刻明白既然洛天一能死里逃生,那士兵和民夫们显然也逃脱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