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却不敢，躲到白婼身后。
慕凌云蹙起眉头：他有那么凶吗？
“你那天说要杀了他。”白婼冷哼，秀眉高高挑起，眉里眼梢都是鄙夷。
慕凌云：………
其实他那天说的，只是恐吓之词。小孩子如此可爱，他怎么可能真杀了他？
“过来，孤不杀你。”
慕凌云放缓语气，小白这才怯怯地来到他身边。
“太子姐夫……”
“告诉孤，你的家人叫什么名字，孤帮你找。”慕凌云好脾气地说。
白婼心头一凛，急忙给小白打眼色。
小白会意，说：“不记得了……”
“你很小就出来流浪了吗？”慕凌云同情地捏捏小白的脸。
“嗯。”
小白点点头，谨记着爹娘的交代：不能告诉任何人他的身世！即使是白婼姐姐，也只能透露一点点儿。
慕凌云想起自己小时候，被扔到宫外流浪的那段时光，绵长的痛意在心底翻涌成浪。
如果不是薛柔救了他，他可能就死在宫外了。
“太子姐夫，姐姐很好，你不要再伤她的心了，好不好？”小白轻声说。
白婼差点儿咬到自己的舌头！
“小白！”
慕凌云深深地看向白婼。
原来她也会伤心，那些不乎乐亦的快活只是故意表现给下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