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能说明什么问题呢?”
“它说明——天啊,亲爱的朋友,这是怎么了?”
当我们快走到楼梯顶端的时候,迎面遇上了亨利·巴斯克维尔爵士。他气得满脸涨红,手里提着一只看上去又旧又脏的高筒皮鞋。他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等到他能说话的时候,声调也比早上高亢,西部口音也重得多了。
“这旅馆的人太可恶了,竟敢把我当傻瓜似的耍着玩,”他放高声音喊道,“让他们小心点吧,不然他们就会知道,他们开玩笑找错了人了。真是岂有此理!如果这回再找不到我丢的皮鞋的话,他们的麻烦就大了。我是最不怕开玩笑的,福尔摩斯先生,可是这回他们未免有点太过分了。”
“还在找您的皮鞋吗?”
“是啊,先生,非找到不可。”
“可是您说过,您丢的是一只全新的棕色高筒皮鞋啊?”
“是啊,先生。可是现在又丢了一只旧的黑皮鞋。”
“什么,您该不是说——”
“我正是要说,我一共有三双鞋——新的棕色的,旧的黑色的和我现在穿着的这双漆皮皮鞋。昨晚他们拿跑了我的一只棕色皮鞋,而今天又偷了我一只黑的——喂,你找到了没有?说呀,喂,别光傻站在那儿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