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味药?”靳月不解。
安康生从怀里取出一张方子,“靳捕头可能瞧不明白,但我相信靳大夫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心下狐疑,靳丰年快速接过,打眼一瞧,便明白了安康生的意思,“我就说嘛,这女人身上有伤,看吧,这都是治伤的伤药!”
“是的!”安康生解释,“我又亲自去问了所有的医馆,每个医馆都只要两味药,根本没有引起他人注意,后来咱们去搜王家的时候,她们才拿了那保胎药煎煮,误导了咱们。”
“我觉得吧……”靳月摇摇头,“那帖保胎药不是用来误导我们的,毕竟她们未必知道,我能闻出来,应该是用来误导王陌的。”
她这么一说,安康生瞬时眼前一亮,宛若醍醐灌顶,“你……你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是……”
“王陌被带走的时候,他看了王初雨一眼,那眼神很是奇怪。”靳月细细的回想,“所以王陌被抓,这里头可能有王初雨的缘故。”
安康生颔首,“问题,可能就出在王初雨身上。”
“毒妇!”靳丰年咬牙切齿。
靳月扭头看他,“爹,你这么义愤填膺作甚,人家又没把你怎么了。”
“我……”靳丰年张了张嘴,盯着靳月半晌,终是叹了口气别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