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大人虽是偃师,可也却是权臣,本将觉得右贤王还是收敛着的好,若不然,丢了性命可要自己负责。”
右贤王听闻葛凝玉的话,虽然嘴上不说什么了,可心中还是一阵不爽。不过方才那神情和气场,的确不像常年做奴才的人。
“咳咳,”右贤王象征性地咳了两声,转眼问着葛凝玉,“方才这人那话,可是真的?”
葛凝玉莫名的有些尴尬,温景渊还真是口无遮拦,不过这个理由拒绝了也好,倒也断了右贤王的念想。
“温大人说的的确属实,就算是本将查出来了那人,想必右贤王的兄长也不会因为此事就将他的女儿许给本将,这事恕本将帮不上任何忙。”
葛凝玉自请不能,不过温景渊也真是的,这件事明明本不应该她管得着,断袖若是在匈奴传开,那葛家的颜面岂不是都要丢尽了!
右贤王沉思了片刻,正巧烟斗里面的烟草都已经烧完了。
右贤王起身,“既然如此,那本王便不叨扰了。等有一日能与将军再次坐在同一张桌子时,再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