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郎中是上完高中的人,毕业后又跟着家里学医,整个万和村就这一个郎中,在村里就是救命老爷一样的存在,他说的话谁会不听,谁会不信?
既然他让自己这段时间安份点,那张大队长也没了话说:“行,都听你的,这笔账先给周家记着就是了,不过你说周家是走了什么运气了吗?自从周成海从看守所里面回来之后,周家的日子突然就红火了起来不说,眼下还剩下了龙凤胎,他们家的生意在镇上都出了名了,这阵子我还听说周家打起了后山那片旧糖厂的生意,你说邪不邪门?”
李郎中整理着药材的手随即一顿,看向张大队长。
“后山旧糖厂?那不是被闲置了很久了么?”
“是啊,所以我说邪门儿啊,那个旧糖厂一直就没人要,村委嫌烦就交给我暂时打理,我不是平时也就给你放放药材吗?谁知道这周家起的什么心思,偏偏李村长听说旧糖厂有人要接手盘活它,兴致也高得很,这不是听说后昨天就从县里赶回来了吗?”
“这样啊...”想着放在旧糖厂里面的东西,李郎中温和的眸光慢慢的冷了下来,沉吟道:“那我们是要好好问问清楚了。”
这一夜,秀儿久违了得了个好眠,以前孕晚期的时候,半夜总是得被尿憋醒。
醒来后的秀儿下意识地边伸手去摸摸肚子,手下倏然的平坦,还有身下传来的疼痛让她即时睁开眼,登时就想起昨天已经卸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