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我想让睢阳书院搬迁到扬州,也非是为了我的一己私利,而是为了则被扬州无数的百姓啊。”
“你无非是为了将我们约束在你的控制之下,这与扬州百姓又有何相干?”
“没有相干么?我在扬州城花了大价钱在普及教育,甚至在农村地区都开办了学堂,毋庸讳言,这些学生中的绝大多数都只能够勉强做到读书识字,无缘科举,但是少部分的优异之人,人家也需要名师教导啊。”
“这睢阳距离扬州实在是太远了,平心而论,真正的寒门子弟,又有几个能够离家这么远来此只为专心求学的呢?我当然可以出钱来资助他们,但是我的影响力,出了扬州就大打折扣,把他们都塞睢阳来,我也管不起啊,再说您这也未必装得下。”
杨淮闻言,想了想道:“说起来很有道理,然而细细想来,还是诡辩之术,既然绝大多数的百姓读书并无多大用处,那还读他干什么?读了书的人,真的还能安心种田么?你说我这山中学子,将来做了官之后会贪污受贿,加倍的报复回来,那那些贫民家的孩子若是真的当了官,岂不是更会加倍的报复回来?家中豪富的孩子当了官就算是不识民间疾苦,起码,不会太贪财,也不会真的被酒气财色迷了眼睛,反而更容易维持心中的浩然正气。所谓在其位而谋其政,让天下的贫民拥有非分之想,此天下惑乱之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