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基大悦:“你且起来说话.”
康公公起身,趋前一步,低声笑说:“岳太尉这次虽不曾纳妾,但岳夫人却离家出走了?”
赵德基叹一声:“朕本是一番好意,知他夫妻忠心耿耿,就不忍岳家绝后,又知溶儿百般皆好,只是生性醋妒,所以才如此,谁知竟会这样!说来,朕也是为了她好.”
康公公听得他这一番大义微言,自然立刻谄媚说:“官家仁厚英明,只是岳夫人不懂得妇德.陛下,李巧娘却是如何处置?”
“既是如此,那就由得她,以后再说.”
“是.”
康公公又说:“小的这一路注意查看,岳鹏举实是尽心竭力,平素简朴,治军严谨.花溶跟着他,也是粗布衣裳,粗茶淡饭.小的听得军中一些言语,说花溶早就受不了这样的粗茶淡饭,之前曾有一段日子,不顾岳鹏举三令五申,天天锦衣玉食.而且,嫌弃家里的饭菜粗陋,根本就不愿意呆在家里,每天都去潭州城里吃吃喝喝,定做精美的服饰,为此,她和岳鹏举多次发生争吵.所以,这次借口岳鹏举纳妾,就愤然出走.岳鹏举虽然不曾声张,但小的也略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