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浩然却仿佛没有听到一样,只是感慨道:“她若是还活着,定会是一个温柔的母亲。”
闻言,谢言晚更觉得疑惑,只是嘴上却淡淡的接话道:“驸马爷应该清楚,我出生时她便死了,所以娘亲温柔不温柔,我是不知的。”
她这话,却像是戳中了萧浩然的心事,后者脸色骤然转白,一张嘴张了又合,最终他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放在桌上道:“这是萧家的令牌,你若有难,可随时可以凭借这牌子去月记典当铺找我,不论何事,我都会尽全力助你。”
他留下了这个牌子,转身便离开了,甚至等不及谢言晚出口询问他。
眼见得萧浩然离开,谢言晚越发觉得疑惑更甚,诧异道:“他跟薛素锦,到底有何瓜葛?”
不管是这令牌还是这玉佩,都透露着二人之间关系的不寻常。可是照理说来,他二人的年纪整整错了一个辈分,且薛素锦在奶娘的口中,应该是典型的大家闺秀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