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是真的。”顾千苒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眸，一字一顿。
霍凛仿佛听到了自己心脏炸裂的声音，她整个人都僵在原地，一动都不能动。
林梓戬趁机过来，扶着顾千苒站起身，肩膀故意重重地撞在霍凛的肩膀上，充满了挑衅的味道。
“千苒，到时间了，我们该走了。”他不看霍凛，言语充满了得意。
顾千苒不敢在看霍凛，跟随着林梓戬的脚步离开。
每走一步，她似乎也能听到心脏裂开的声音，不知道是霍凛的，还是她自己的。
“千苒，你还好吗？先喝点水吧。”林梓戬见她脸色苍白，连忙跟空姐要了杯水递给她。
顾千苒接过来却没喝，双眸定定地看着前方。
“千苒，无论如何都不能再重蹈覆辙了，你不是说过，要走出那个循环，开始全新的生活吗？”林梓戬低声提醒她。
顾千苒点点头，一行清泪滑落，那双清澈的眸子却像是被血染红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