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怎么着?打我呢?还是骂我呢?我是外人,你就内人了?”
顾涌一时语塞,愤怒之下,端起眼前的一杯水一饮而尽。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
“是否幸福轻得太沉重
过度使用不痒不痛
烂熟透红空洞了的瞳孔
终于掏空 终于有始无终
……”
一个好听的男声用伤感的嗓音吟唱着《红玫瑰》,缝补着二人之间的剑拔弩张。
“我知道,是我对不起末末。所以我把房子、车子还有这些年的积蓄,全都留给了她,对她,我也算仁至义尽了,你们,还非要赶尽杀绝吗?”
“赶尽杀绝?呵呵,顾涌啊,你嘴里能吐出一句实话吗?听说,最近你那呼吸外一要评职称,你有望成为您科里最年轻的副主任医师,不知道,政审时他们有没有给您测个精神健康指数?”
“苏一一你别欺人太甚,我顾涌行得正、坐得端,就算你闹我们院里,我也身正不怕影子斜!”
顾涌义正词严,苏一一“啪——啪——”地将巴掌拍得山响。
“好一个行得正坐得端,好一个身正不怕影子斜,享受了末末最美好的青春和付出,转过头来再跟末末张口就要五十万?您这算盘,打得可真响亮。若她就是不付呢?你打算怎么办?闹上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