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婶子听不懂,所以不是很满意,不太高兴的看向了芽芽。
都站最前面了,懂得总多一些吧。
芽芽也很亲切,嗪着笑只说了一句话,“奶奶,我们是看病的,不是算命的”
她说完就走,人家老婶子也没生气,主要是听懂了而且寻思话不糙。
小红子一直注意着芽芽的方向,直到人按着顺序转到了自个这边。
副主任以下的每一个医生都被芽芽雨露均沾的问过。
小红子的病情也没有例外。
所有自认为有可能被问到的人都反复的把刀损伤的各个知识点来来回回的记忆。
芽芽道:“这个患者大腿有一处刀伤,离髌骨(也就是膝盖骨)有两指距离”
大家便专注于大腿上的刀伤。
芽芽问:“髌骨有个‘人体之最’,是什么?”
所有人:“.....”
结束查房的时候芽芽往外走,老气横秋的跟五十来岁的外科主任一起背着手。
外科主任叨叨:“听说以后学生毕业陆陆续续不帮分配了”
芽芽吃了一惊。
外科主任继续道:“我外甥女都想毕业后往南方闯呢,还听说以后改成鼓励毕业生到公家单位,但不强制分配。”
芽芽摸着保温杯,“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