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余笑得脸皮皮儿皱巴在一起,眼神阴阴,声调阴阴。
“咂家劝鲁太医你的好奇心还是不要过于旺盛的好。这个,是你们做大夫的稀奇之宝,但更是陛下心目中的宝物,不便见光。”
鲁辞一脸无奈地松开手,眼神仍盯着玉匣恋恋不舍。
“可惜可惜,竟要与之缘悭一面。这样……”
他饱带遗憾地说着,就从袖中摸出一大张银票,往程余的袖里塞。
“还请程大总管通融则个。”
“咂家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鲁大太医。”
程余依旧笑得堆皮,手上硬是将鲁辞的手连银票一块儿推了回去。
“还是咂家请鲁大太医通融些个,别让咂家办砸了差事儿为好。”
鲁辞耷拉下两条眉毛,眼皮却上翻盯着程余。
程余不怕盯,继续笑。
鲁辞一收面容、一指库门,一声吆喝:“你谁啊就敢乱闯陛下私药库?!”
“呵呵,”
程余笑了。
被鲁辞给逗笑,笑得阴阳怪气,“鲁太医,不若您在库外等等砸家吧。”
“也好也好。”
鲁辞实在是没了辙,讪讪答应着,转身走出去,牙齿错了错,在肚子里把程余骂了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