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是瞎蒙的。
颜远东老脸一红，只能讪讪地退到一边，不敢抬起眼帘看台下的人。
古拉的调香师看到第一，二名都没答中，整个人跟着紧张起来，咽了咽口水，“是柑橘，百合，柠花，玫瑰，牡丹，橙花油……”
她说了一堆，但爱丽丝只是开口，“对了两个，算是不错了。下一位。”
颜苏走到台中间，目光看向台下的宾客，神色自若地说，“前调我只能闻出三种味道，分别是佛手柑，葡萄柚，柑橘，中调应该是荔枝，意大利茉莉，玫瑰，后调有广藿香，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产自印度，还有海地香根草，白麝香……”
颜苏念出了很多成分，爱丽丝饶有兴致地抬起碧眼，“不错，能闻出这么多种味道，看来胜负已经很明显了，谁有真才实学，谁滥竽充数，大家都看得出来？”
“爱丽丝小姐英明。”
台下的宾客纷纷附和，鼓掌，有的忍不住悄声议论——
“原来前三名都有问题啊！亏我刚才以为他们那么厉害，原来是作弊的……”
“看来方董事长脱不了干系了，今晚的晚宴是他主持的，只有他知道答案。”
“没想到他竟然背叛爱丽丝。”
“看爱丽丝接下来怎么处理了。”
……
爱丽丝将目光看向方伟达，方伟达已经吓得双腿发抖，整张脸极度难看，“A，Alice……”
“现在我有两件事要宣布。”爱丽丝没有搭理他，目光看向台下，“第一，我将和颜苏小姐单独合作，集团的订单将会交给她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