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么意思?”赵衙头果然愣住了。
陆小猫垂眼:“而且,我从齐海生口中得知了一件事,属下不知要不要告诉大人,所以想先问一问赵衙头……”
“何事?”赵衙头皱眉,有种不祥的预感。
“赵衙头可知为何这齐海生要杀宁四爷?”陆小猫将自己知道的,抽出一部分将假的宁四爷的事先隐瞒了下来,将当初齐大夫被冤枉,还有那批药材,可能事关三个药材商人的死的事说了。
赵衙头听完难以置信,沉默了许久,才哑着嗓子道:“你这话……可是当真?”
“属下哪里敢瞒赵衙头,我也是听了之后震惊,不知要不要告诉刘大人,毕竟当时这案子也是刘大人断的,要翻案就……就要刘大人同意,赵衙头,你说刘大人会同意吗?”
“他不会同意的。”赵衙头在一旁的石椅上颓然坐了下来,他跟了刘大人这么久,刘大人的性子他最清楚。赵衙头头疼:“当时人证物证都在……没想到……中间还有这么曲折复杂的过程。”
陆小猫在一旁坐了下来:“赵衙头,我听齐海生说,当初齐大夫可能不是畏罪自尽,而是……被灭了口,你说,这齐海生,会不会也在牢里被……”她抹了一下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