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出身豪门沈家,身份尊贵,眼高过顶,刻薄暴躁,且对白芷月早有爱慕之意。但是,沈少卿的一百多弟兄潜入会稽,案子毫无进展,已经失踪了十来个,就连协助他查案的翠羽、紫羽也都失踪了,难怪他如此暴怒。
陈处墨又掏出几张银票,面额都是一千。
“陈大人,太客气了,这如何使得?”樊巡检连连摆手。
“樊兄弟再拿一张。剩下的几张,你给其他几个巡检兄弟分了,就说是白马寺陈某若有危难,还需要诸位合力相助。”
陈处墨故作谦虚之态。在筹办布行的过程中,吴王和扬州富商筹了数十万两银子,这几张银票,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既如此,我就替各位兄弟谢谢陈大人了。我们弟兄们日夜辛苦,糊口都难,还是陈大人想着我等,卑职代弟兄们谢谢您了......”樊能声音哽咽了。
陈处墨心里琢磨:对付这种手脚不干净的官儿,声色俱厉是不管用的,应该给甜头,大胆收买。沈有信这个跟白芷月同级的“白马寺少卿”,就是骄横惯了,一味地发火、施压,没有这样的情商和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