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只觉得有镐子狠狠把自己的心撬走一块,疼得紧,又空洞得可怕。
与此同时,御书房中的淑贵妃心神也不平静,她一副沉思的模样端坐着,宗政越需要人研墨,她也没有回神。
宗政越见她没有动作,眉头微蹙,“你若是有心事,就不必在这侍奉,回去休息吧。”
淑贵妃一惊,立马回过神来,连忙上前拿起墨块,但是眼神总是若有若无地瞟向宗政越。
宗政越见她这般,放下笔:“你可有话要同朕讲?”
淑贵妃忧虑地开口道:“这几日,颖贵妃姐姐一直郁郁寡欢,身子清减了不少,臣妾瞧着真真是心疼。”
宗政越还以为她又要说些劝二人和好的话,没想到淑贵妃面上忽然露出一团红晕,面露向往道:“想来也是,作为一个母亲,却因自己粗心流了孩子,总会大受打击的。若是臣妾有幸得了孩儿,定然要好生护着,断不会有此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