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栀,我告诉你,不管是谁!即便是我,即便那刀口对着我!你但凡看见了,你给我撒丫的跑!能跑多远,跑多远!你一个姑娘,就没想过身上留疤不好看啊!我用你保护!”
说到底,周岁淮也恼,让人站着替自己受了一刀,虽然没什么大事,但是他心里太不好受了。
觉得窝囊,也觉得扁栀傻大个。
也觉得刘云该死。
总之,各种情绪交叠在一起,搞得他人格都要分裂了。
扁栀被数落着,小小声的说:“真没事,”得了一己愤怒的眼神,扁栀缩了缩肩膀。
车子开到周家门口,周家的人都听说了,当天事情就上了新闻。
全都在门口等,见扁栀下车,立马都迎了上来,嘘寒问暖,各种小心翼翼的问。
只周岁淮,黑着脸,没在看她,转头就进去。
周老太太可不惯这破脾气,“哎——”了一声,骂道,“周岁淮,你什么意思,你摆臭脸给谁看呢,心里没有点谱,是谁提着你受着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