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叔。”
鸣鸿王向前一步,轻轻握住花独秀手臂,花独秀全身一震像是触电一般。
我去,大佬抓我胳膊了!
这是何故,难道是要执子之手,与子结拜?
使不得,使不得啊!我跟四殿下平辈相交,您老就是我叔啊,这岂可胡乱结拜?
差了辈了我的叔!
花独秀一瞬间想了很多,鸣鸿王亲切笑道:
“花将军,本王带你走上一圈,你帮我指一下‘天海水月’位置可好?”
花独秀:“……”
“嗯?花将军,可有什么难处?莫非你有恐高症?”
花独秀内心一叹,赶紧道:“殿下说哪里话,我花独秀风里来雨里去,为帝国平叛大业甘愿奉献全部,肝脑涂地在所不惜,怎会恐高?”
鸣鸿王一脸莫名的看了四皇子一眼,四皇子尴尬的轻咳一声,道:“皇叔,花卿大概是太紧张了,有些语无伦次。”
鸣鸿王点点头,见到他不紧张的人少之又少,但大多是浑身颤抖额头冒汗不敢说话,像花独秀这种叭叭叭说一堆莫名其妙话的,当真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