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贺疏雁脸色陡然沉下,厉声怒喝,“王婆子,谁告诉你糯米羹有问题了?你怎么知道车夫腹痛的事情?”
王婆子情急之下,说漏了嘴,但是话已经说出,再也收不回来,只能哆哆嗦嗦地狡辩,“小的方才就在门外,是听别人议论说的。”
“休要狡辩,否则你会死得更惨!”贺疏雁冷哼一声,怒道。
“大姑娘,王婆子乃是我房中的奴才,有什么不周之处,自当由我来责罚,怎么会轮的上大姑娘你呢?”杜子芊见缝插针,慢条斯理地喊道。
“杜姨娘,我奉父亲之命,来查明马车被惊一事,所有涉及此案的人员,都将由我来调遣审问,姨娘来得晚了,可能是没有听到父亲的话吧。”贺疏雁理理鬓发,冷冷地说道,“要不,我再将父亲的话重复一遍?”
杜子芊张了张嘴巴,犹自没有说出来的一半话卡在嗓子里,半晌发不出声音。
“大姐姐这样说,不是在恐吓王婆子吗?再说,你刚才的问话,分明就是在威逼利诱!”贺凌韵也慌忙出来帮腔。
“三妹妹,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王婆子要是没有做这些,怎么能利诱的了呢?再说了,三妹妹用不着这么着急的,真相就是真相,掩盖不了,也改变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