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我马上离开窗子,倚在墙边,简直透不过气来——这几乎像是发生在我头上一样。眼前一片空白,我的眼睑紧靠在一起,头脑像被人敲打似的嗡嗡作响!”
“你是否在当天告诉你的伯母了?”
“哦,没有,我什么也没说。”
“然而当你发现他们在一起时,你为什么这样害怕?你懂得什么意思吗?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哦,不,那时我什么也不懂,我只有16岁,我不知道害怕什么。”
“凯瑟琳娜小姐,如果你现在能记得当时在你身上所发生的情形,即当时你第一次发作时在想什么,这对你会有帮助。”
“是的,如果我能这样。但我很害怕,所以我忘了每件事。”(转到《绪言》中的术语,这意味着:“情感本身产生了一种催眠状态,然后在这时表现为切断了与自我意识之间的联想性联系。”)
“告诉我,小姐,是否你在气短时总是见到的那人头是弗兰西斯卡的头,像那时你见到的一样,是吗?”
“哦,不,她看上去没那么可怕,而那是一个男人的头。”
“或许是你伯父的头?”
“我没有看清他的脸是那样的,因房间太暗,为什么那时他会有这么可怕的脸呢?”
“很对。”(思路似乎突然中断了,也许有些她故事中其他的事浮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