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当时事急从权,而且剑鞘的确是因故丢失,并非我故意嫁祸!我赵让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
赵让这话说的情真意切,极为诚恳,但李雁云却丝毫不领情。
这样倔强偏执的人,一旦认准了对方是什么样人了,就很难改变。刚才这番话,听在他耳朵里,令他对赵让更加鄙夷……觉得这人真是虚伪到骨子里了,无可救药!
“云儿,你在和谁说话?”
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竟在这声音根本传不出去的松桃山上四面八方的回荡开来。
“师傅,我找到冒充我的人了!就他,赵让!”
李雁云话音刚落,一位身穿麻衣脚踩芒鞋,鹤发童颜的老人似是悠忽一下冒了出来。
“云儿,为师怎么教你的?刚才赵公子已经向你道了歉,你怎么还如此咄咄逼人?”
李雁云显然有些惧怕眼前这位老人,不敢明着顶嘴,但还是小声嘀咕着,说道:
“他才没道歉……都是装……”
话还没说完,一道黑光骤然落在他头顶上,转瞬又缩回了老人袖中。
这般训诫如风的刀法,赵让觉得足以和他父亲全力一击相媲美,但这老人却如此的轻松随意,似是做梦般,真实中带着虚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