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说:人都是先摆上好酒;等客人喝足了,才摆上次的。你倒把好酒留到如今。”
“但是,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屋子变得宽大起来……哦……这是在娶亲,办喜事……当然啰。这儿是来宾,那年轻新婚夫妇坐在那里,还有快乐的人群和……那位明智的管喜筵的在哪里呀?可他是谁呢?谁?屋子又更扩大了……是谁从大桌子后面站了起来?怎么……他也在这里?他不是在棺材里面吗……可是他也在这里……站起来,看见了我,走了过来……主哇!……”
是的,他走过来了,他走到他面前来了,这位干瘪瘦小的老人,满脸细小的皱纹,愉快而安详地笑着。棺材已经没有了,他仍旧穿着昨天客人聚集在他那里谈话的时候所穿的衣服。他的脸没有遮住,眼睛闪着光。这么说来,他也在喝喜酒,也被邀请来赴加利利的迦拿的喜筵了……
“亲爱的,我也被邀请,我也被再三邀请来了,”他头上响起了一个轻柔的声音,“你为什么躲在这里。别人都看不见你……你也到我们这里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