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的布料扯动了背部的伤,郁南行背一挺,五官都有点扭曲。
他松开按在膝盖上的手指,深深吸了一口气。
徐烟将烫烧膏往他背上涂,不讲究,三五条膏体挤出来,随意抹开,她起身就要走。
“徐烟。”
他握住了她的手,将人拉住。
“那些人没得逞,是不是?”
徐烟压得好好的受辱、痛恨、绝望,在这一瞬间如洪水冲向心头。
她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资格,哪里来的脸面,竟还敢问她这种话!
他知道她要有多用力,才能将那些可怕的画面藏到角落里,逼着自己忘掉!
“有区别吗?我睡的男人,多那两个不多,少那两个不少!我这副身体肮脏得很!破烂!肮脏!下贝戋!他们得逞不得逞都改变不了我是千人骑万人枕的女表子!”
“徐烟!”
明明他也曾那样猜测侮辱过她,可她这样自轻自贝戋,却又让郁南行无法忍受!
他胸口剧烈的起伏,脸色阴得骇人:“你再敢说一句试试!”
徐烟用力闭了一下眼睛,将眼眶的热意逼退。
她红着眼睛笑,笑得让人心头火越加旺盛。
“郁先生不爱听,我不说就是了,动什么气呢?”
说时,端着膏药盒子和剪刀要出去。
她这是什么样子?她不爱听,他就不说,低眉垂目......烟花女子的行径,学得有模有样!郁南行的火没消下去,反而更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