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信致幻药能维持那么长的时候,在这期间肯定还吃过什么。
“在刘尚书宿在你房里后,还吃过什么?”楚画再问。
梁姨娘的手下意识地搅着衣角,显示出她的紧张来,“吃了安神药后,没,没吃什么。不,不是,是我没给老爷做什么,我们那事过后他就清醒了,小厨房里的人又端来了一碗面。”
“面?”楚画挑了挑眉,面不改色道:“不是说干晕了吗?怎么还清醒了?”
“我,我是醒来后听丫鬟说的。”梁姨娘眼神闪烁道。
楚画觉得这人不打不行,有的人宁死不屈,而有的人就属于贱皮子,不给点颜色真当他们大理寺的刑罚是摆设。
“来人,拖出来!”
楚画是认真的,冷冷地扫了下李捕头。
李捕头赶紧走向牢门前,“我说大妹子,赶紧招了吧,免受皮肉之苦。我家大人别看年纪小,心狠着呢。知道他原先是干什么的不?
仵作,还是个厉害的仵作,听说可以把人的鼻子割下来,再给装个假的。”
“不,不是我,不是!”梁姨娘怕了,抱着腿缩成一团,嘴里不住地说:“不是我,不要打我,真不是我。”
“李捕头,动手!”楚画吼了一声。
李捕头为难地开门,开的那叫一个慢啊。
梁姨娘突然紧握牢房的门,尖叫道:“不要进来,求你不要进来。我说,我全说,我真的说,别打我,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