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倒没什么可怕的,等过几天王爷您起事的时候配合着打开曲州城门 引那些西越兵入城内即可。”
谢泽想了想,越发觉得项南说的有道理。
不过为了西越这匹狼能一直听他的话,他得在引狼进来的饵上做点手脚。
“项南。”谢泽示意他附耳靠近,“你去文娘那边……”
项南边听边点头,最后露出一个大拇指:“殿下高明,如此那个西越国师断不敢把兵留在我们大凉境内,殿下也可避免做傀儡皇帝。”
说完他趁着月色往文娘所住的外院赶去。
曲州废齐王府外院。
江俏俏歪在椅子上安静地瞪着屋顶,等着文娘给她洗漱更衣入睡。
那天她进入院子时瞅见了东武侯府的马车与范文轩后,就被文娘拖进了西院厢房再没出去过。
期间她一直被喂下了药的饭菜和茶水,成天四肢无力不是躺在床上就是歪在椅子上。
且被喂了哑药,自从到达的那天起就再没开口说过话。
这样不能动弹又不能说话的日子让她感觉人生了无生趣,若她能撞墙,肯定撞墙去了。
没准死了还能赶快投胎到下一家,能张嘴哭一声说个话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