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
“我没瞧太仔细,那屋里头乌漆嘛黑怪瘆人的,瞅着怪像,我刚想问两句呐,一扭脸又不见人了。”刘寡妇又道。
“是哪家的纸扎铺子?”连氏道,“二郎这孩子,都跑好些个月了,老三两口子到现在也不管不问的。”
“城西头,就那一家,门上挂着个青色大棉布帘子,左右啥都没有。”刘寡妇说完就要走,非说自个儿晦气,不愿往屋里进。
连氏回去就把这事儿跟云立德说了,“要不你去找找,看是不是二郎,要真是那孩子,他安安生生的找份营生,咱也就安心了。”
“成。”云立德点点头,“明儿我去看看。”
“那……”连氏犹豫了下,“这事儿咱跟老三媳妇儿说不?”
“等先去找找吧,万一不是咧?”云立德道。
连氏想了想,“那要真是二郎呢?”
第二天,云立德早早就穿着棉衣棉鞋,带着大棉帽子出门了,回来时拎了两葫芦酒和两包他二闺女指名要吃的那家糖酥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