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的君琛,望着君琛眼眸中的自己,他们面上隐约露出相同的悲色。
沉默片刻,戚长容摇了摇头,怜悯不已:“将军,她已经二十二岁了,毒害泽禹与远峥时,她也有十七岁,那个年纪应当懂事了。”
“可是……”
“没有可是。”戚长容声音寡淡,定定的道:“既然做错了事,就该付出代价,总归,关着她,总比杀了好。”
听到‘杀’字,君琛震惊不已,握着戚长容的手都在发抖:“阿容!”
“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将军,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是她的母亲,比你更了解我们的女儿。”
戚长容将手从君琛手中挣脱,眉宇间的淡漠越发深沉:“让她守皇陵,已是我对她最大的仁慈。”
君琛颓然,伸手扶额。
不知过去了多久,他终于接受了戚长容不会心软的事实,长叹一声道:“我知道了,那这封信……”
“给我看看吧。”戚长容挑眉,故作轻松:“就让我瞧瞧,咱们这个守了五年皇陵的女儿,到底在信里说了什么,竟能让将军动了恻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