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让你在家歇着,只忙酿酒那一摊活计嘛,你咋又来了地头。等到我家那面稍稍扑腾开了,会让老大带几人过来帮忙的。”
秀花没客气,先将西瓜接过来放在身边,打算等左撇子和玉兰翻完北面的地再将西瓜切开解解渴。
闻言道:“你家活计也挺重,哪里能用你家子孙帮忙。说起来你家大小子也一把年纪了,都当爷了,估么忙完这一摊会累够呛。要怪就怪在,你说放着便宜不占闹心。可是这开荒又和以前种地不一样,春耕那阵能雇人,现在不是钱不钱划算不划算的事儿,是压根儿不好意思找人来帮忙。我哪里放心啊,既然决定干了就是躲不过去的活计,不是我闺女干,就要我孙女干,趁着还能干得动多帮着干干。孩子就能轻省些。”
左里正看着秀花晒黑的脸。
可能是太热,也是很累顾不上形象了,秀花早就将鞋脱了下来,袜子上全是泥,还漏个洞。
左里正啥时候见过如此不修边幅的秀花,有点心疼地夸奖道:“你的价值可不是种菜,在家多酿两坛子酒比几车大白菜值钱,这点儿帐还不会算吗?快别帮他们干了。只白天在家酿酿酒,至多给做口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