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岁淮也郁闷,“我那不是不知道嘛,再说了,你不是也看见了,一开始你是不是也觉得那是——那是,那啥?那欧皓一大早的跟孔雀开屏一样在门口跟胖子几个搔首弄姿的,看的我心烦!”
周岁寒冷哼一声。
“再说了,她昨晚不是一个晚上没回家么,那叫我咋想?啊,你说我咋想?”
周岁寒刚刚丢了一个大人,这会儿也觉得窝囊。
指着人姑娘的锁骨问,“你这啥?”
扁栀似乎完全不知道脖颈下有痕迹,一头雾水的看着周岁寒,周岁寒感受着周岁淮驱使的视线,咬着后槽牙给人递了个镜子。
扁栀歪着头,看了一眼,手指在白皙的皮肤上抹了抹。
然后,那红痕就被抹掉了!!!!
“哦,”扁栀想起来,“早上进门之前,胖子那几个的丫头给的递了个块糖,有点掉色,当时脖子痒,挠了挠,估计沾上了吧。”
人随口应答,门口的二百五松了口气。
周岁寒扯嘴尴尬一笑,一转头就对上了欧皓那高深莫测的眼神,看的周岁寒又是一肚子的火气。
“你是高兴了,老子这辈子没这么窝囊过,再说了,扁栀成年了吧,成年的姑娘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说不准人要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哦,还得跟你报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