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琴听了,就道:“干娘说的是。想那边静心苑里姑太太知道了,干娘你以为如何?”
洪氏听了,想了想,就道:“柳氏本就不待见白秋漪,见她执意要讨好自己的儿子,心里当然不快活。这在她的心里,从来就是担心白秋漪勾引了她的儿子。如此,见瑞安和白秋漪热络地来往,更是要过来质问秋漪的。”
春琴听了,口里就吃吃地笑。“干娘,如此一来,可有两个人也要不高兴儿了。”
“我的儿?是哪两个人呢?”洪氏啃着鸭脖子,心里得意之极。
春琴就道:“干娘,这不高兴的,除了柳墨染,可还有干娘的儿子青城。”春琴心里头一高兴,可就说漏了嘴儿。洪氏听了,果然就不乐意了,因道:“我这个儿子,从来这心就不向着我。每回我想起来,心里除了生气还是生气!不过,这样也可叫他早点清醒!”想想,洪氏方道:“青城或许是不高兴。但墨染到底高不高兴,我却是不能拿得着。万一他见了,以为秋漪一心厚待自己的表弟,心里头还高兴呢?”
洪氏就道:“那就先让他高兴去吧。以后,总有他后悔的时候。”春琴听了,就问:“干娘,这又是——”
洪氏停下了筷子,与春琴一字一句道:“春琴,我问你,你可见过秋漪写的字儿没有?”
春琴就道:“干娘,我和她从小儿也是一处长大的。她的字迹儿,我当然识得,不管潦草不潦草,我都是识得的。不过,干娘为何要这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