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湛岑似乎在爷眼里看到了一丝久不曾有过的温和。
受了伤情绪还这么和缓,实在不像是爷的性子!
湛岑正纳闷着,又听湛时廉淡淡开口:“替我查一个人。”
“爷,您尽管吩咐!”湛岑立马来了精神,下意识就以为湛时廉是要自己查那些下毒手的人。
不管是谁,敢把爷伤成这样,他都一定要把那人碎尸万段!
“那个人叫余小溪。”湛时廉道。
余小溪?
湛岑怎么听都觉得这是个女人的名字,难不成把爷弄伤是个女人?
不对吧,女人哪有这么大的胆子?
“余生的余,幼小的小,溪水的溪。”湛时廉将每个字重复了一遍。
捉摸不透的语气,让湛岑彻底听懵了。
“那……那查到之后,要……要怎么处置这个女人?”湛岑问。
湛时廉眸光一冷:“处置?谁说要处置她?”
陡然逼来的寒意,把湛岑吓了一跳。
饶是在湛时廉身边跟了好些年,湛时廉的喜怒无常,还是会让湛岑时时刻刻心怀畏惧。
“不……不是处置,我是说……”湛岑结结巴巴地解释。
话没说完,就被湛时廉打断。
“查到之后,马上把她的资料给我。”湛时廉眸光漠然。